Transformations:聲音的轉換
Methodology(方法)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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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equential Transformation (序列轉換):將同樣的聲音連續播放,在每一次的重播中都給予其微小的變化,經過一段時間後即能轉換至不同的聲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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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ontinuous Transformation(連續轉換):將一連續且能辨識之聲音,無縫地再聲音播放的期間轉換成另一聲音。
Sound Landscape(聲音的景觀):
對兩種聲音的轉換方來來說,最重要的都是,該如何在轉換的期間能夠營造出特定的「聲音景觀」,特定的「聲音景觀」意為能否使聽者識別出此聲音究竟為何聲音的指標,舉例來說單純地將蒼蠅飛行時所發出的嗡嗡聲給錄下,並無法讓我們清楚的辨識出此種聲音就是蒼蠅的聲音,我們必須將情境套入,針對一般大眾對於蒼蠅聲的加強,在聲音上營造出忽大忽小的嗡嗡聲,才能使聽者清楚的辨明此種聲音,而該如何營造出特定的「聲音的景觀」是Trevor Wishart在創作《Red Bird:A Political Prisoner’s Dream》時遭遇的重大挑戰。
Subsidiary Sound Symbol(輔助音符):
為了營造出特定的「聲音的景觀」,Trevor Wishart引入了諸多用作輔助的音符(聲音),像是「門把聲」、「時鐘轉動的聲音」、「翻書聲」等等,在聲音的轉換中加入輔助的音符,大大的降低了Trevor Wishart營造特定「聲音景觀」的難度。舉《Red Bird:A Political Prisoner’s Dream》中的從闔上書本至關上門的轉換(23:14-24:40)來說,單單只聽到闔上書本的聲音,無論錄音有多麼真實,任誰都無法明白這種聲音都底代表什麼,更遑論關門聲與闔上書本的聲音是多麽的相近,因此Trevor Wishart為了營造出書的「聲音景觀」,在闔上書本前引入了「翻書的沙沙聲」,讓聽者能夠進入到書的情境,接著Trevor Wishart同時也在闔上書本至關門的轉換間,先透過「音量」、「速度」的轉換區分出兩種相似聲音的不同,並在轉換間加入「門把所發出的雜音」,巧妙的將情境由「書」轉換至「門」上,對兩種聲音,都營造出了特定的「聲音景觀」,此種方法在《Red Bird:A Political Prisoner’s Dream》中運用得淋漓盡致。
Concrete Metaphor:具體的隱喻
“Using concrete metaphors
we are not
telling a story in the usual sensebut unfolding structures
and relationships in time”
——節錄自”Creavolution” with Trevor Wishart(2011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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動物聲/人聲:包含了呼吸聲、流水聲及由發音不清之聲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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字詞聲:由人所清楚發出的說話聲做組成,特別是「Listen to Reason」及「Reasonable」以及其音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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鳥叫聲:由字詞(Liss->Bird)經過聲音轉換所組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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機械聲:由字詞及動物聲/人聲經過聲音轉換所組成
其主要分成兩大類,由象徵「工廠、工業化時代」的「字詞聲」及「機械聲」組成,以及象徵「花園、自然」的「動物聲」及「鳥叫聲」,此種象徵及暗喻的方式,在《Red Bird:A Political Prisoner’s Dream》裡大量的出現,其暗喻的方式有如「機械聲」代表「工廠、工業化時代」的直觀方式,也有更深一層的,因為「機械聲」全都是由「動物聲」及「鳥叫聲」經過聲音轉換而組成,因此象徵者「人以及自然」被禁錮在「工廠」裡,暗喻著當時的「人及自然」都渴望著自由,這種深度暗喻的方式,在《Red Bird:A Political Prisoner’s Dream》裡多處都可見其蹤影,這種感覺就如同他把寶藏精心地藏在了歌曲裡的每個地方,等待著聽者發現,但是否能找到解開寶藏的鑰匙,就全看聽者本身的修養了。
對於整個作品,Trevor Wishart也將意涵藏進了聲音裡,主要對比的兩類型聲音「工廠、花園」,正象徵著當時人們對現實「封閉」及「開放」的矛盾,這種矛盾反映在各種層面上,像是語言、政治思想、自然哲學等等,Trevor Wishart將整個《Red Bird:A Political Prisoner’s Dream》,從聲音景觀至其衍生含義上無一處不精心雕琢,期待聽者們透過自己的耳朵去挖掘及享受。
參考資料: